內容簡介
標籤讓人恐懼,標籤讓我們始終無法理解人性。
金獎編劇呂蒔媛最新話題鉅作——
每個人都有苦衷,每個人都有犯下錯誤的可能。

馬欣、賴芳玉 深入導讀
李屏瑤、吳曉樂、易智言、徐譽庭、連俞涵、温貞菱、謝盈萱 重磅推薦(按姓氏筆畫排序)

「這齣劇本不是要批判誰是善惡或廢死與否,而是在這噪音世界中,如何能當一個清明的人。不清明,以為所行之善事,遲早會為惡鋪路,如政治哲學家海耶克(F. A. Hayek)的名言:『通往地獄的路,都是由善意鋪成的。』故事中所有人比起黑白都更接近灰,而你我,又能論誰黑白?」
——作家、影評人/馬欣

「這本書很大膽,因為它把世人最容易理解的邪惡如殺人,最期待的罰如死刑,透過每個角色的敘事,叩問這個『簡單』,帶入『思辨』。不過,我認為這本書藏在最深處的意涵是:邪惡來自於欠缺思考的危險。而你我都可能正在走向邪惡,卻毫無所知。」
——律師、作家/賴芳玉

「閱讀這個故事的初版大綱時,當我被自己並沒有預料到的共鳴給撼動得紅了眼眶,我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非拍不可的故事。劇本書的出版,還原了這個劇集最原初的模樣,有些被我在影片中因為各種原因刪減的篇幅應該也能看到。文字的想像空間還是最大的,劇本也是這個故事的文本最完整的樣貌。」
——本劇導演/林君陽

「《我們與惡的距離》寫在律師身上的戲,不著重法庭的針鋒相對,我演的王赦也非一般律師刻板的凜然形象。蒔媛姊劇本厲害之處,就是她根植於人性的深刻,進而鋪展的場面調度。」
——本劇主要演員/吳慷仁

「頭一回看劇本時,除了被劇名吸引,其實前兩集關於媒體現況的描繪很打動我。當時看見劇本中擔任新聞部編輯台主管的宋喬安,既是被害者家屬又在高壓的媒體環境工作,真是太過癮的角色,編劇十元姊在前兩集就已經把角色人物都傾巢而出了;拿到全數劇本後,我看到了這齣戲的全貌,『去標籤化』該是故事的核心之一,期望觀眾能夠學習在事件發生時,先不去預設立場,而有更多對話空間。」
——本劇製作人/林昱伶

「這個劇本一開始就非常打動人,光看劇本就讓人流淚,因為裡面的人物就是那麼鮮活的生活在我們周遭,那個『活』是非常立體的。而描述媒體職場也因為做了紮實的田調,新聞台裡各種職人角色形塑具體,也替許多媒體工作者道出心聲,讓觀眾產生強烈的共鳴。呂蒔媛選擇這個題材我覺得非常有勇氣,也相信這是一部具備社會意識,也可以滿足觀眾的作品。」
——本劇監製/於蓓華

◎ 本書特色

★二○一八暢銷電影《誰先愛上他的》編劇新作,以「無差別殺人事件」、「思覺失調症」雙主線敘事,結合大數據資料與田調訪談結果,帶出媒體法治、家庭、精神疾病等故事題材。
★賈靜雯、溫昇豪、吳慷仁、周采詩、曾沛慈、林予晞、陳妤、林哲熹連袂主演。
★收錄完整版十集劇本。
★製作編導、演職員群幕後訪談獨家整理,內附近百張劇照。

◎ 本書內容

一起無差別殺人事件燃起社會病灶,
人性的愛恨、脆弱與尊嚴即刻引爆!
在善惡的邊緣,每個人都有話想說;
到底,什麼是好人?什麼是壞人⋯⋯你有標準答案嗎?

「作為一個編劇,我只是希望這齣戲能讓大家試著了解跟我們不一樣的人,不能認同他的行為,但是我們可以試著去了解背後的原因,我相信任何人都不願意看到這些傷痛在周邊發生。如果不願探索原因,我們是真的無法預防這樣的悲劇再度發生。」
——呂蒔媛

「真相永遠只會怪我們社會體制出了問題,如果殺人犯還有他們的家人都不用負任何責任,那我們家天彥呢?我們家天彥算什麼?」

「我哥是殺了很多人,但我跟我的家人連活下去的權利都沒有嗎?」

「你的正義感、你的人權,都是為了這些該死的人!他要人權,那被害人的人權呢?」

「就算是最該死的人,他也跟我們有一樣的人權,這是人人生而均等的權利!」……

兩年前一場無差別殺人事件,兇手李曉明造成九人死亡、數十人受傷,最高法院宣判其死刑定讞。

身為「品味新聞台」編輯主管的宋喬安,兒子正是這起事件罹難者。喬安與丈夫昭國本因工作理念不同漸行漸遠,更因兒子離開後水火不容、準備訴請離婚。白天她是新聞台厲聲火爆的副總監,晚上則是無法走入兒子房中,以酒精麻痺身心的可憐母親⋯⋯當女兒行為日漸失序,加上兇手李曉明的妹妹因緣際會進入公司,成為自己下屬,她與先生昭國,終究被逼著直視整起事件,和新痕舊創不斷的人生……

於此同時,李曉明的辯護律師王赦,在死刑定讞之後仍想了解其犯罪動機,被受害家屬潑糞、遭罵「人渣律師」,連家人都無法體諒。鍥而不捨的他,開啟了眾人命運連結,也引發了人權律法的掙扎、精神病識的探究,以及新聞媒體的反思。

《我們與惡的距離》撕開沉默傷口,是呂蒔媛丟給噪囂社會的一個龐大詰問。一起隨機殺人事件、一位思覺失調症患者,扣連出家庭、媒體、教育、法治與精神疾病污名等思辨對話;透過發生在你我周遭的故事,串起事件與人性的多重樣貌。加害者、被害者、律師、社工、媒體人員,各有各的殘缺、各有各的正義急欲伸張;當種種即時新聞如不痛不癢的擦邊球刷過生活,當批判輕易脫口而出將人定罪,我們與惡的距離之間,究竟還剩下些什麼?